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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4/4页)
会太顺理成章了吧!    饼于白皙的脸色浮上一层薄晕,双颊增色不无羞赧,她十分好奇他为何能理直气壮说得自在,毫不在乎他们是初次相见的陌生人。    或许他对她并不陌生,她想。    两次的吻都是莫名地被夺走,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,杨恩典根本没有被吻的心理准备,只觉得惊讶和错愕,和一些些迷惘。    为什么是她?她一直在想着这问题。    如果哪天她没有和朋友路过那附近,并且一时心血来潮的进入教堂,相信她不会有机会遇见“他”或是他,那么他们还会认识吗?    “怎么,看你的表情很不情愿,你不觉欠我很多吗?”不满的雷恩颇有微词,认为她不懂感激。    “我欠你…”她真的听得有点迷糊,不解他的含意为何。    低俯在她耳边一喃。“你忘了三个月之约吗?”    “呃!这…”他一定要靠这么近吗?他的唇碰到她的脸了。    “还有一个天使情人。”就是他。    “我…”她彻彻底底地脸红了,手足无措地打了个嗝,顿时不好意思地想把头埋在沙里。    “咳!咳!先生,你在调戏我家涉世不深的小妹吗?”没瞧见她家的大人在这里呀!    在一旁看戏看许久始终看不懂在演哪一出戏,相当不耐烦的杨亚理露出精明的一面,那束开得璨烂的红花看得好刺眼,扎心呀!    她叫工读生把花拿远点,眼不见为净,这类的花卉他们花店也有进,只是因为情人节的关系暂时没批货,而且他上哪弄那么一大束来让店难看。    杨家大姊的笑容也很刺眼,不过她是属于职业级的,惯常以应对客人的态度展现钱嫂的精神,有利可图才有好脸色,反之则…。    瞧他带了别家花店的花来根本是踢馆的行为,虽然不算是示威,可与花店经营者而言,颜面上总是挂不住,稍微感到不舒服罢了。    “不,我在追求她。”雷恩清澈的眸仅瞥了一眼,微露对人类“丑女”的蔑意。    杨亚理的外观并不丑,以世人眼光看来称得小有姿色,不算美若天仙,起码也是个苹果脸美女,年届三十仍拥有二十来岁甜美女生的长相,是这一带有名的甜姐儿,人见人爱。    若说有哪里值得嫌弃,那只能说她经常在太阳底下送货、搬重物,手臂太壮,毛细孔粗糙,皮肤晒得较一般标准值深,不像meimei恩典那般细致纤柔,始终秀着水嫩光泽。    一白遮三丑,一黑就…什么美感也没有,即使她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,但对爱挑剔的雷恩来说,他对病态美较为偏爱。    或者说他本身就有点变态,看到病奄奄的人类容易激起他的魔性,感兴趣地想以一己之力去扭转命运,看看是神略胜一筹,还是魔技高一等,把人玩弄在手掌之间。    “追求女孩子应该用玫瑰、百合、郁金香等花卉,容我向你介绍刚进口的麝香玫瑰、香水百合和荷兰空运而来的蓝色郁金香,它们最能讨女孩子芳心。”至于那束菊花就算了,摆着只会占位置。    唇一勾,他笑得邪气。“你说的这些花都不太有诚意,有一种花长在亡者之乡,它叫魔鬼杜鹃,花形似杜鹃花却足足有它十倍大,瓣生十片黑如墨,相传是情人的鲜血染上的,干枯之后变成黑色,象征永恒的爱恋,至死不移,我来摘来送她如何。”    它生在寒热交替的魔鬼洞里,由腐烂的死人看守着,每十年才开一次花,花期同样长达十年,但它不谢的代价是含有剧毒,谁一碰它就会开始溃烂,短短数分钟内化为血水。    当然,这泛指得是一些没本是的小魔,不包括他。    “什么魔鬼杜鹃,听都没听过,你不知道要追恩典得先过我这一关吗?”没经过她的审核通过,他休想称心如意。    “你看起来不像她的妈。”阳光男孩的脸上蒙上一层暗影,让人感到一阵冷意。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她不认为这是一句赞美。    “管、太、多。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吐,好让她听得清楚。    “你…”“过度保护她不是爱她,她已经不小了,有自己的自主能力,用不着你事事替她做安排,她的翅膀是用来飞翔,不是让你折翼。”    张口欲言的杨亚理发觉她说不出话来,头一回她感到词穷,以自己的立场来判断什么对小妹小,什么对她不好,适时地加以干涉她认为“有碍健康”的事。    这是对,还是不对呢!    现在的她没法分辨,对上那对深如海洋的蓝眸,她竟然有些心慌地想避开。    “我是她们的妈,我总可以管得着吧?”一见女儿受创,护女心切的康心风向前一站。    皮皮的雷恩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,照样当着她的面勾起食指。“还不过来,我们去约会。”    “约会!”    没人看得清他们是怎么移动的,只见金发微微略过身边,再一个眨眼便见手心相握的人儿走出店门,速度之快叫人措手不及。    怔了一会的杨亚理好半天才回过神,她心急地追了出去,却意外因为一个男人的到来而停下脚步。    “亚理,你好吗?”    瞪着他,瞪着他,瞪着他,她许久才喉咙干涩的回道:“冯子谦,你还来干什么,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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